清晨七点,三亚的阳光刚刚攀上椰树的梢头牛道配资,博学图书馆的玻璃幕墙已映出一抹修长的身影。吕文扬推开沉重的木门,熟悉的油墨清香扑面而来,管理员抬头冲他笑笑——这位戴黑框眼镜的年轻人,像座行走的钟表,总在开馆时准时出现。
他的动线从不改变:先到三楼东南角的自然科学区,指腹掠过《量子宇宙》的书脊,确认无人借走后轻舒一口气;再到二楼文学区取下未读完的《夜晚的潜水艇》,书页间还夹着那枚银杏叶书签。经过哲学区时他会稍作停留牛道配资,但从不伸手去碰那排康德著作——上周刚立下"读完现存书单前绝不新增"的誓言。
靠窗的第四张橡木桌是他的领地。桌角有处指甲盖大小的凹陷,是去年台风天他失手打翻金属书立留下的印记。摊开笔记本的瞬间,海风恰好掀起纱帘,铅笔影在方格纸上摇曳成游动的鱼。偶尔有游客举着手机拍摄窗外凤凰花,他会把椅子往阴影里挪半尺,避开可能的镜头。
下午三点,他的阅读节奏会被固定打断。穿恐龙连体裤的小男孩准时跑来扒着桌沿问:"叔叔今天看什么书呀?"吕文扬就翻开《昆虫图谱》指给他看金龟子幼虫,孩子母亲在五米外的咖啡区假装没发现这场"违规投喂"——按规定,儿童阅览区在另一侧。
闭馆音乐响起时,他总停在心理学书架前做选择题。有时抽走《自卑与超越》补全笔记,更多时候只是调整被其他读者放歪的书籍。走出大门那刻牛道配资,城市霓虹刚好亮起,他回头望一眼透出暖光的窗户,明天那里又将准时亮起一盏属于他的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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